曲家瑞人生大起大落,千金變省錢孝女「富豪爸病倒才長大」為艱難生活「由奢入儉」斷損友:爸媽開心就很值
55歲曲家瑞因招牌美腿和犀利的言詞,被封為「麻辣老師」,正面又自信的形象,深得許多人喜愛,但至今未婚的她透露,過去常被長輩催婚,不過看了爸媽的例子後,讓她更不嚮往婚姻這條路,認為為什麼要當一個要看人臉色、伸手要錢的人?可是面對舊一代的傳統思想,不婚讓她忍受許多嘲諷,她無奈地說:「我一路就是這樣走來」。
「麻辣老師」曲家瑞。(圖/翻攝自曲家瑞臉書)
曲家瑞先前曾在節目中透露,大學時期談過6段感情,認為「談戀愛不一定要發生關係,可以是單純美好的體驗」,被問到擇偶的條件,曲家瑞說,「帥」絕對是第一要件,因為她過去「被很醜的劈過」,所以認為既然這樣何不找個帥一點的劈,再來就是希望對方年紀比她小,至於可不可以接受年紀比她大的?曲家瑞先是激動,但最後又因為「帥」妥協。
然而,鮮為人知的是,其實在36歲之前,曲家瑞都還是位不知現實殘酷,花錢如流水的富家千金,是當年父親當年病倒,她才瞭解生活的現實面和金錢的價值,從奢侈揮霍的天真世界中醒悟,為自己翻轉命運。
圖片來源:曲家瑞臉書,下同
據《商周財富網》報導,曲家瑞坦言,自己出身在顯赫的水產世家,在長大的過程中不僅都是住豪宅、坐名車,更從沒擔心過錢的問題,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美國讀中時,看到同學們都擁有自己的帳戶時,跟爸媽說我也想要有個帳戶,但得到的回答是:「妳不必有啊,缺錢就跟我們講,我們直接開支票給妳!」
在紐約讀高中的時候,爸爸特地買了一棟好大的房子,我問他,為什麼要買這麼大一棟房子?爸爸說:「 妳將來如果交了男朋友,就把他帶回來,如果他看到這麼大的房子,覺得很有壓力,就表示這個男人配不上妳,他自己也會知難而退,如果看到了還有信心和勇氣來追求,他才配得上妳。」
我爸不只買房子,還買了一輛車,就停在車庫裡。但是我根本不會開車,本來要去考駕照,又被爸爸阻止,他說:「 妳將來嫁的對象,家裡一定會聘司機,妳學開車幹什麼!」從小我就被父母灌輸這種觀念,可能是父母期望的條件太高,或者是我太叛逆,我始終沒有愛上一個開著名車、家世背景非常好的男人。
我開始意識到世界和爸爸媽媽說的不一樣,男人也不是只有一種類型,金錢不代表一切,財富更不代表全部,我每次愛上的都是騎著摩托車,很有才華,藝術家類型的男生。由於我喜歡的對象根本不符合爸媽的期待與標準,所以就偷偷摸摸地戀愛。
雖然在爸爸媽媽的溺愛下,曲家瑞能享受極度奢侈、揮霍無度讓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日子,可是這卻也令她在出社會後,成了典型的月光族,明明是領著當老師的優渥薪水,卻每個月薪水一發下來,沒幾天就見底,「沒錢,我就伸手跟爸媽拿,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!」直到36歲那年曲家瑞的爸爸病倒,她才醒悟「 家裡的精神支柱、經濟來源爸爸一旦倒下去了自己根本無法生存的現實!」
於是曲家瑞開始反思,並培養自己儲蓄和記帳的觀念,從中也明白賺錢是很辛苦的道理,「想要得到什麼,就要管理和計畫,同時衡量自己的財力,不能理所當然、毫無節制地消費。要是我想要什麼,就應該要自己存錢,這麼一來,我才會懂得珍惜金錢,珍惜買來的東西,也不會隨便對父母親撒野,做出無理的要求。」
不僅如此,曲家瑞也坦承,由奢入儉確實不容易,但她就是憑著一股勁讓自己一點一滴慢慢改變,「出門不是必要的話,就以大眾運輸代步,只有在犒賞自己時,才會買個奢侈品。當初一起吃喝玩樂的朋友也漸漸疏遠,省下來的錢,還可以不時塞給媽媽聊表心意,偶爾還能帶她出國走走,雖然比不上父親當年賺的多,但帶給我的滿足感卻一點也不少!」
曲家瑞還說,第一次在過年的時候包紅包給爸爸媽媽,發現他們收到紅包的時候,原來是那麼欣慰,雖然媽媽說:「哎喲,妳這點紅包才多少錢啊。」但是從他們的表情和笑容,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。
隔年,我又拿著紅包給爸爸,爸爸還裝傻說:「什麼?不是才包的嗎?一年又過去了啊。」然後就 看見爸爸轉身要把紅包放進櫃子裡,這時我才發現去年的紅包還原封不動地收藏著。那一刻,我真的好感動,那些錢比起他們為我付出的根本算不了什麼,但是子女的一點心意卻能讓他們如此珍惜。
在意識到經濟自主的重要,明白金錢的價值後,我竟然也存到了一筆錢,作為頭期款,買了屬於自己的第一間房子,做到原本以為遙不可及的事。經濟獨立自主的感覺,會讓人感到生活有目標,也成為一個能為自己負責的大人。有一種幸福,叫做掌握自己的經濟自主權,如果我能夠做得到,相信你一定也可以!
近日曲家瑞接受《一條》專訪,談到家庭,她透露,過世的父親認為女生的義務就是要結婚,之前也曾安排過她相親,但對於結婚,曲家瑞則有不同看法,認為「如果你媽媽是那個看你爸臉色、伸手跟他要錢的人,你想過你媽媽的日子嗎?」曲家瑞認為,現代社會能力好的女生大有人在,但卻因為舊有的重男輕女思維,讓很多女生因為婚姻而犧牲掉自己,要成為不婚族就得花更多時間證明自己,忍受許多異樣眼光和嘲諷,她無奈的說:「我一路就是這樣走來」。
幸好四十歲的她依然有創造力,她帶著學生環台採訪檳榔西施、請裸體模特上素描課、去夜店觀察人物,她說自己有一份「恨不得所有人都能活出不一樣人生」的教育責任感,大學教師這份職業做得風生水起。
她在藝術世界裡尋找到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自己,用她自己的話講,畫畫是自我探索的過程,讓她認同了自己。